果母防的是严严实实。
没办法下,给了一旁在看好戏的果长山一个眼神。
你上,拿钱要办事。
果长山不情不愿上了战场,给的太多啊。
钱文和果长山配合,唱起了双簧。
其实这几天,冯兰芝也有些消气了,都领证了,孩子早晚会有的。
在有就是一家锃光瓦亮的新家电,看着就喜人。
钱文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策略很成功。
就是用假怀孕,骗他们让他们接受桃子,这是多觉得她不通情达理啊。
她生气的点在这里。
当着半辈子老师了,一直勤勤恳恳,早出,晚睡,退休了,被家人嘲讽了。
能不气么。
她一时之间气难平。
瞪了一眼墙头草果长山,洗干净拖布。
擦了擦手,往厨房走。
“今天中午吃萝卜烩白菜,大葱爆炒上海青,凉调菜花。”
钱文和果长山对视一眼。
这是事过去的前奏?
“能来份荤的么?”钱文笑着问道。
“不能!”冯兰芝回答的干脆利落。
她不要面子的么?
好歹多年的一家之主。
钱文和果长山坐于客厅,果长山昂头,傲道,“看看,看看。
这就是一家之主的威严,你个臭小子说什么都没用,我一出声,你妈就变了。
这家还得我说了算。”
“老果,家里的酱油没了,去小区门口小卖铺买点去。”冯兰芝的喊声从厨房传出。
果长山立马应道,“好嘞。”
钱文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没酱油怎么做饭,买酱油去。”果长山没好气瞪向他。
“给钱。”钱文起身,伸手。
“什么钱?”果长山疑惑。
“酱油钱!”钱文说道。
“没有,问你妈要去。”果长山果断摇头。
他好不容易攒的私房钱,能省一点是一点。
钱文笑了笑,出门的时候问果母还要什么,果母说顺路带回来二斤五花肉。
这是要做红烧肉么?
看来假怀孕的事真要过去了。
钱文出门,溜达一趟,买回来酱油,一进门,就听到了惊呼,呵斥的声音。
其中,他还听到了果然的声音。
果然来了?钱文走进客厅,看去。
只见老哥果然正被果父果母围攻。
“我已经想好了,别说十匹马,就是一万匹马都拉不回来……”果然说道。
“不是,果然你多大了,还做这小孩子决定……”果母急道。
这时钱文走近,插话好奇道,“怎么了这是?又是马的,又是小孩的?
有话咱们好好说,心平气和说。”
“小文。”果然看到钱文点了点头,重重坐在沙发上。
果母没功夫回钱文的话,近跟着坐果然身旁,想跟果然继续说什么。
“你哥要辞职,不在民政局干了。”果父回答道。
钱文一顿,这果然辞职还是来了,是要去非洲大草原拍雄狮么?
随即,“行啊,来帮我。
早该辞职了,一天天见惯离婚,结婚,都快四大皆空了。
妈,你说是吧。”
钱文说着,坐下。
冯兰芝张了张嘴,最后,“辞职我不同意。”
“不同意,我也得辞职。
我决定了,我下定决心了,我就是想辞去民政局的工作,我在哪待着不开心,我不高兴。
我就想干我想干的的工作,我就开心,我就高兴。”
“不是这铁饭碗……”果母刚开口。
“我病了,铁饭碗救不了我。”果然说道。
“啊?你怎么了?”果父果母拉着果然就上下检查。
果然无奈,“不是身体上,是精神上。
我们单位组织体检,我测试了心理测试。
五十多分,快抑郁了。
我是待不下去了,你们老是问我,想找个什么对象,什么时候结婚,老大不小了。
我问你们,上午恩恩爱爱,刚刚接的婚,领的证,下午就来我这离婚,打的不可开交。
这还不是一例两例,我问你们,天天看这个,这还用结婚么?”
果然看着果父果母问道。
果父,“这……这……个别吧。”
果母急忙应道,“对,个别。
你看我和你爸,小文和桃子,多恩爱。”
果然什么也没说,就是眼神意味深长的在果父果母之间徘徊了一圈。
果母不说话了。
他们吵吵闹闹就没停过,给果然做不了榜样。
“你看,这小文和杨桃……”果母指向钱文。
“他不在民政局工作。”果然淡淡道。
果母哑然。
“这,这你辞职了,有打算么?”考虑周到的果长山问道。
“这不有我呢么?”钱文插话,举手道。
果父看了钱文一眼,不说话了。
果长山一向都很想的开,对于果然突然辞职,他更关心儿子的身体状态,抑郁症他多多少少听到过,而且看儿子刚刚异于平常稳重的状态,又有二儿子表态,他选择了接受。
现在所有人看向沉默的果母。
客厅陷入沉默中,四人都默不作声。
好一会,果然先按耐不住,出声道,“妈,我……”
“行了,别说了,我同意了。
我让你上师范,考编制都是想你好,谁知你怎么难受,过的不自在。
看着你痛苦,我心里更难受,数倍的难受。
你自己决定吧,开心就好。”
说着,冯兰芝看向一旁的钱文,“小文。
你哥没你机灵,人有时候认死理,喜欢钻牛角尖,他……”
钱文听着哭笑不得,这不就是一个辞职嘛。
他们家情况要是差,生死离别一下还能理解。
可他们家情况真是好的不得了,用的着这么伤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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