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从来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
乔二强上次高考离大学已经很近了,这次考上的可能在很大,再说都上了半学期了,你给我拉回来,半途而废?
都不知道怎么说乔祖望。
无语,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不是,你那是什么眼神?”乔祖望恼道。
他做了这么件天大的好事,就等着大儿子回来,看他震惊的反应,可现在那是什么眼神,我是白痴么!
“乔哥哥,您老人家是没钱了,麻将打够了,还是酒喝多,醉了。
千年,万年不管一次家里的事,我仅仅只是出去三个月,你就做出一件让我想骂你的事。
佩服佩服,您老人家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我一路回来的喜悦,是瞬间一点不剩啊。”
钱文一副阴阳怪气,乔祖望错愕,然后恼火。
“我给乔二强找工作还找错了?
你去打听打听,现在到处都是下岗工人。
育红机械厂这么好的工作单位是谁能能找的到,谁想去就去的么!
国营,正式工,工资稳定,还是吃香的机修。
想倒闭都难,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你给我阴阳怪气什么!”
钱文闻言错愕,按乔祖望这么说,还真是一个难得的单位。
可钱文怎么跟这个时代,吃大锅饭习惯的乔祖望说,国营现在就像肿瘤一样,手术刀会一个个干脆利落切掉,整改。
哪有什么铁饭碗,稳定工作。
一步之遥的大学生不要,去干个劳苦命的工作,这不本末倒置嘛。
“还有,乔二强他是学习的料么,复读一年又一年,真当家里开金矿的呢。
十九望二十了,应该为家里贡献贡献了。
别一天天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边上学边把钱就能挣了。
我都打听了,人家李老师都说了,就是考上大学,学习跟不上,也是会被退学的。
他乔二强,就是今年勉强考上了,你敢保证他能跟上学习,一定能毕业。
要是你能保证,你老子我当场给你道歉!”
钱文一瞬间竟然找不到反驳乔祖望的话,心中还隐隐有些被说服。
“呸!”钱文急忙摇了摇头。
‘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乔一成,你呸谁呢。”乔祖望豁然站起,怒目他,“别以为有几个钱就能教训我了,我是你老子,永远都是,你这是要不孝么!”
钱文对乔祖望抱了抱拳,“不愧是纱帽巷远近闻名的乔哥哥,服了,败退,败退。”
也是乔二强不争气,让他无言以对。
他是不在乎复习,上大学那几个钱,可乔祖望不一样啊,肯定是打听普通大学学费了,给吓着了,才急匆匆在他不在的时日里安排了乔二强。
只是乔二强是怎么被乔祖望说服,老老实实安排去工作的。
要知道乔二强别看着老实,听话,可倔起来,撞着南墙都不一定会回头。
他不去找他的文静了?
“等等……”钱文一惊,刷的看向还怒目他的乔祖望,“二强,去的那个工作单位?”
乔祖望没好气道,“育红机械厂,你打听打听,多好的地方。”
钱文急忙问道,“二强是不是还有个师傅带他,还是女的?”
他好不容易安排明白乔二强,你个缺心眼的乔祖望再给我掰回原轨。
乔祖望奇怪的看着钱文,皱眉想了想,“好像是个女师傅吧。
你管人家男师傅,女师傅呢,能教乔二强技术就是好师傅!”
乔祖望也不知道乔二强在厂子里什么情况,好好工作不就行了,大家不都一个样,还能有危险不成。
钱文叹了口气,看着乔祖望摇了摇头,“真是活祖宗,乔家让你作绝后了要!”
说完,也不在搭理乔祖望,转身走向门口。
他要去育红机械厂看看,要是真是马素芹成为乔二强师傅,他就得管管了。
“真是伤脑筋。”
“乔一成,你走什么走,你给我回来。”乔祖望不服的在家里吼道。
他好不容易做了件正经事,怎么还遭埋汰了!
他找谁说理去。
钱文推着自行车,一路打听,一路往育红机械厂骑。
乔二强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恋母情结了吧,他也观察过,从小有意避免过,这方面没有心理疾病啊。
再说剧中乔二强是初中毕业,游手好闲了一年多,才被乔祖望安排到的育红机械厂,才成为马素芹的徒弟。
现在乔二强都马上二十了,不会再这么巧合,成马素芹徒弟吧。
马素芹不是不好,实在是她是有夫之妇,还育有一子,孩子这时应该都有十岁左右了吧,而且马素芹也不小了。
乔二强这是要当小三的节奏,接盘侠,绝后的节奏啊。
不管是道德,还是常理,亦或者为自己,马素芹绝对不是什么良配。
就剧中生拉硬扯,二人看着异常的幸福,和谐,那是在乔家其它倒霉蛋的对比下,让人觉得乔二强找了一个好老婆,生活幸福。
现在的乔二强随便找个寻常家本分姑娘,不比这强无数倍!
就马素芹是不是喜欢乔二强都值得深思。
马素芹的前夫是个赌徒,家暴男,烂人。
乔二强是什么人,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还带着几分木纳的本分人。
况且剧中都是乔二强这个傻蛋在一个劲的付出。
九十年代可不是现代,观念开放,大小伙子找个大自己快十岁的女人,还带着个半大小子,剧中还有那街坊四邻戳脊梁骨的风言风语,乔家贴上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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