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都在熟悉六种异能运用的胡芦,直到晚上才饥肠辘辘地下山而归。
他选择留下两片七色花的花瓣,也是为了有两次复活机会更保险一点。
现在的他把七色花的七次许愿机会消耗了五次,仅剩两片花瓣的他内心有些小后悔。
当然这也不能怪胡芦自己,毕竟那些消耗也是对自身未来的投资,当然是越多越好。
晚上,十岁的他和父母吃完饭,就回到了自己那堆满书籍的卧室。
村中的落魄演奏家们在不远处的二层酒楼里开始了夜晚的工作,吹响笛声、拉起二胡,一脸沧桑的男人伴着曲音婉转,而低沉哼唱。
轻灵的音符与朦胧的月,带着朴实的人到香甜的梦里。
那是一如既往的节目,正如同黑夜使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卸下肩上的重担一样,正是人们难得的休息和闲聊、共庆的好时机。
酒店内的白色方形灯笼高高挂在墙上、柱子上,将各色各异的、打尖住店的旅人照亮。
一壶浊酒,几道孤影围坐,酒杯碰撞、畅谈间,便是半个江湖。
这样的事,在酒店的各处角落里、木桌上、雅间中上演。
究其原因,也是大多有本事在身的勇士为了赶时间,不想绕远路走官道,于是在山林间穿梭,在乡村中过夜便是常态了。
当然酒店中也有当地居民下馆子请客吃饭就是了。
而这一切都逃不过胡芦那散发着淡淡橙光的眼中、耳中。
胡芦的家距离酒店才一百多米远,位于酒店后身,对于拥有一里眼耳通异能的胡芦来说,自然是想知道酒店中个大概事情并不费劲。
夜晚中的他本就有些闲的无聊,加上今天一天就又觉醒了五种和葫芦娃相关异能,因此有些兴奋,不太睡得着。
索性便用二娃的能力听一听、看一看酒店中的故事。
……
“老哥,走一个!”
“喝!”
“干了,干了!”
靠近酒店窗户的一处餐桌上,三名风尘仆仆的旅人正在闲聊。
“老弟,咱们走南闯北的聚一次也不容易,今晚可不醉不归啊!”
“二哥可不是说笑了?店家,再打两壶酒来,和四碟下酒好菜!”
店家:“好嘞!这就吩咐后厨给您做。”
三人年龄中最小的矮汉子回过头接着闲唠:“哥哥们,这次来葫芦村何事?有没有小弟我能帮得上手的?”
三人之中的大哥先开口道:“我和你二哥这一次是去的县里接了个委托,这不夏季刚过,快正式入秋了吗。”
大哥说着,又闷了一口酒,继续讲:“最近这几年,野外的异能兽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凶了,虽然这对于咱们国家培养异能人士有好处,但也总感觉怪兮兮的。
你和你二哥也知道,我是肉体异能者,虽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黄级,但也个和敏捷相关的异能者,因此为了生活才去县里接这类委托过活。”
二哥对着大哥点点头,随后向三弟解释道:“大哥所言有理,我之前在全国各地走镖,参与商队护送任务,因此可能比兄弟们多了解一些。
这些年,不光是野外的异能兽,就连野外的异能植物都出现主动攻击人的举动了!
尤其是秋季,山林、河流中的异能兽为了储蓄过冬的食物,往往会成群下山。
在咱们邻国传来消息,说是有一棵巨大的柳树上吊着几十名当地村民和羊狗等家畜,后来放火对付那个异能兽,但结果异能柳树以根为脚,拔土狂奔!
火焰还没烧到它身上,就被柳树的风系异能吹回到官兵身上,一时间死伤惨重。”
大哥听完二哥的故事,好奇地问道:“那之后是怎么解决的?”
三弟也竖起耳朵听着。
二哥:“后来,那柳树惹怒了管理该区域的将军,那将军有着玄级的实力,可以将自身的力气放大,只听说那一天柳树被一把二十多米长的重剑砍成了几百段,战场上发出了阵阵切菜般的声音!”
大哥和三弟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嘶!恐怖如斯!”
二哥却一脸担忧地说:“虽然那柳树被砍成了几百段,但是却还是有几十条柳树枝条钻地逃跑了,你们也是知道的,柳树那玩意极其耐活,揪下枝条随意地插入地面都有可能再长出个新柳树,更何况当时还跑了几十根枝条呢。
不过幸运的是咱们蜀国目前还没有听说过发生太奇怪的事儿,只是不少有野心的国家在与咱们邻国交战,但愿邻国能胜利吧。”
大哥安慰道:“咱们蜀国一直对外保持中立友好的经济合作关系,也没什么招人恨的地方,应该会没事的。
国家大事离咱们太远,不谈这个了,我说一件发生在蜀国东南深山老林的怪事吧…
那是靠近河流附近的一处林子里,有四名黄级异能探险家为了突破自己进入玄级的瓶颈,于是组队在古森林中与异能兽作战,过着茹毛饮血般的生活。
知道在在森林中探险了半个月之后,一次有一个女队友负责去水源附近打水这种简单任务。
当天晚上,众人回到营地等了很长一段时间,可那名女队员却再也没回来!
并且营地里也没有水喝了。
于是,众人决定一起去河边寻找她,顺便取水。
等到到了河边时,他们却看见那么女队员的鞋子和沾有血迹的衣服正散落在岸边,让他们以为是不是队友洗澡时不小心溺水了?于是下潜到河水里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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