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到和秦风本子上录的谋略不同的话,就表示这个中年男人的确没偷看。
但是这样,在这之后,他再也不可能像他那样进行交易操作。
到了那个时候如果他下了单交易和自己所说的话不同的话,那么显然是跟风娄晓娥了。
如果说这位中年男人对于墨墨未来走势的观点还符合秦风在上文中所描述的战略。
那么,现在这件事还真有点讲究。
中年男人听到娄晓娥这么说,脸上平静地轻笑着说。
““哦,说不就行了!
“刚刚墨墨第3次跌回2毛7分,已是上次跌回今日最低价!”
““原来我刚刚的千股是上次抄墨墨的钱!
“下一步,墨墨不久将重回刚刚新高三毛三。我再也不需要任何再做单!”
“午后关门时,墨墨必然出现很大幅度的上涨。我这单赚得很稳。至于以后怎么做,就要看该波行情能够走得多远!”
这个中年男人简直不加思索,一口气说出墨墨下一步市场怎么走。
对其他人而言。
无论中年男人对于墨墨未来走势有多大预判,他也不觉得陌生。
毕竟没有人知道墨墨后面的趋势是怎样的。
未到午后收盘前,根本不能核实中年男人的话是否正确。
然而娄晓娥一听到这个中年男人的话,立刻就忍不住整个愣在那里。
娄晓娥忍不住睁着眼呆呆地望着这个中年男人。
“这个,这个怎么会这样?”
““你也说过没偷看过我本子吗?
“您刚讲的墨墨下一步对市场的判断和我这个本子写得差不多了!”
说完,娄晓娥再也不遮掩了,径直将手里的本子铺到那个中年男人面前。
娄晓娥满脸怒气地狠狠看了这个中年男人一眼,生气地接着说。
““你们自己看,我这个本子上记的东西,可是全是儿子昨晚手记的!
“今天的一切交易都遵循了儿子所写下的交易策略!”
““你要是不偷看,哪能前几笔买卖和我一模一样呢?
“还有,刚刚对墨墨未来走势的研判和儿子的预判如出一辙!”
“你这个人咋就那么无耻呢?”
娄晓娥原本以为,这个中年男人不过是跟随着自己的生意。
前面可以跟在自己后面买、卖个股,但千万不能说出墨墨下一步的市场动向。
即使对于墨墨的下一步是有所预判与判断,但肯定不再符合秦风战略。
但娄晓娥没有想到。
这个中年男人说的话竟与秦风昨晚已写下的交易策略全然吻合!
虽不逐字逐句,但判断市场与交易策略如出一辙。
于是就一口咬定这个中年男人规定何时暗中查看本子。
否则的话,肯定不会发生那么巧。
那个中年男人听到娄晓娥那么说的时候,脸也忍不住僵住。
过了好多好多时间,中年男人方才回过神来,一脸惊讶地看了娄晓娥一眼。
““不可能,您儿子昨晚写下了什么交易策略呢?
中年男人这时候脑子里充满了问题。
看娄晓娥最多才30多岁,儿子能长到几岁?
话说破天,而且还是一个读小学的孩子呀!
一个小学生居然也知道炒股?
并且,可以写出给予和自己相同的交易策略来!
思来想去,中年男人急不可耐地拿起娄晓娥那本本子,认真地过目着上面所有交易策略。
当中年男人看到那个本子上所记载的交易策略时,他不由地全场一愣。
“靓女!您说这个本子里的交易策略出自您儿子之手吗?
中年男人一脸难以相信地盯着娄晓娥看去,目光中充满了惊悸。
娄晓娥轻轻点点头,冷冷地看了看那个中年男人冷笑道。
“哦,还装腔作势的吗?
“这不就是儿子的作品么?难不成是捡回来的?”
“我这个本子,正面写着我这次炒股后的学习记录和亲笔手迹!
“唯有后文《墨墨交易策略》为其子所着!”
“这本子,满江打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
听到娄晓娥委屈地说,中年男人非但没发火,还一下子笑了。
““呵呵,要是真被您儿子写到了就好了!
“靓女!请介绍认识您的儿子好吗?”
““我还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可以对墨墨这个市场做出和我完全相同的判断!
“还有,对墨墨背后的趋势,能有这样精准的研判,您这个儿子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望着这个中年男人面色忽然变的如此迅速,娄晓娥有点茫然。
还有,听听这个中年男人的话,好像还真没偷看到她这本子。
对此娄晓娥总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由于她每翻开这个本子时,基本被身体挡在外面,阅读时间很短,所以合起来。
身边一定不会有其他人可以窥视得到。
如果不是感觉到那么不可思议,娄晓娥也不敢轻言被这个中年男人窥伺。
然而有一陌生男子表示想见秦风,娄晓娥仍然十分警觉。
娄晓娥冷哼哼道。
“开玩笑吧!我也不了解你。有什么资格带你去看我的儿子呢?”
““无论装不装腔作势,总之今天我已按自己的交易策略满仓持有墨墨了!
“下一个市场,我就不用再下订单了!”
“就把它录下来吧,拿回来让儿子看看是吧。以后你是想跟从就没戏啦!
看娄晓娥这么冷淡地推辞着。
那个中年男人一脸无奈地叹息,一脸抱歉地笑笑,对娄晓娥轻轻鞠躬,笑了笑说。
“不好意思,刚是我唐突!”
“我真的没恶意,就是认为您儿子写下的交易策略太高明!”
“纯属佩服儿子的股票交易技术!”
“瞒着你,我是许大茂。算香田股市资深股民!”
“想见见您的儿子纯粹就是想和他就股票交易问题交换点意见!”
娄晓娥冷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这一次看向许大茂一脸真诚,倒也不是说谎。
但听听许大茂的三句话吧!
娄晓娥总是觉得自己有点眼熟,好像又从哪听说过,可就是一时想不出来究竟是谁。
““许大茂,哈哈,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是在随便瞎编个名,我会相信你的?
看娄晓娥依旧一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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