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山麦虽然从前世开始,对岛国就没有太多好感,但他对R本人民在音乐上的内卷程度,则怀有深深的敬意。
东京拥有着全球城市中最多的音乐排练室和livehouse,甚至一些犄角旮旯的小乐队,都能有能让你惊掉下巴的华丽技术。
毕竟华语大佬周某轮到了这也变得平平无奇。
甚至可以说,R本人在现代流行音乐的技术造诣,是领先全世界一档的。
只可能在技艺上卷得走火入魔,有些先锋试验性太强的歌曲大众已经不是很能够欣赏了。
但优秀的金属乐队甚至是多到听不完,所以只稍稍用心筛选,就能找到一支她喜欢,而且今晚刚好又有演出的乐队。
三井花音将风衣外套留在车上,只剩一袭V领的浅色长裙,看起来朴实无华的服装却把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
精心梳到一边的长发,更烘托出了她精致脸蛋的端庄和高冷,刚下车只穿着一件卫衣的栗山麦都由衷地感叹:
“今晚你可真美啊!”
“哼,才发现嘛?”三井花音抱着手臂,一脸娇嗔地吐槽。
“你的车技也变得很棒哦~”
“现在这个时间我们走过去刚刚好。”
栗山麦一阵夸奖后,很自然地走向她,抓开她紧抱着的手臂,拉着她往livehouse走去。
“喂,你怎么……”
“情侣的话应该牵手哦。”
栗山麦扬起嘴角,轻声提醒着她。
三井花音嘴上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紧握着的手却慢慢从手臂上滑落,直到两人十指相扣。
只是看到周围来来回回的人,她一直微红着脸,别过视线,不太敢看向身旁的他。
今晚时间恰好,他们有些别扭地牵着手走进这家小有名气的livehouse时,听众们已经开始在舞台下一排排地站着,等着暖场的乐队调试设备。
整个观众场,差不多两个篮球场大小,约能容纳五六百人。
环境充斥着酒精和烟草混杂味儿,细细一闻,甚至还有些许影藏在角落的像烧焦轮胎的叶子味。
再望向周围亢奋的人群,浓厚的香水,除臭剂,清新剂更是混杂成了难以言喻的味道。
感受到周围灼热的氛围,三井花音渐渐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迷人的眼睛里透出兴奋。
“快,我们到最前面去!”
这次换她拉起栗山麦的手腕就想往舞台最前面冲去。
“喂,才开始,没必要这么着急吧,等后面几支乐队上来再去前面呀。”
栗山麦像拉住一只野马一样拉住了逐渐亢奋的她,回答有些不情愿。
“你行不行?”花音却转头质问道,“从头摇到位才是对演出的尊重。”
“你确定?”栗山麦仿佛看傻子一般地看着她,“不先在卡座喝两杯?等着暖场过了,那支乐队快上的时候再挤到前面去吧。”
“太逊了,那和我之前有什么区别。”三井花音噘起嘴巴,俏皮地瞪了他一眼,“你不会一场两个小时的演出都坚持不吧。”
“我是担心你。”栗山麦把她朝自己胸口拉得近了些,“现在可只是暖场,等你想听的乐队上场后,你又没力气蹦了,可不是很遗憾?”
“要你管。”三井花音故意别开视线,没好气地轻哼一声。
“哦~”栗山麦拉长了尾音,“要不要我们又赌一把。”
“你想赌什么?”花音白皙的脸蛋在灯光下显得红扑扑的,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看了过来,“我也很担心你呀,要是你输了我会很遗憾的。”
“要是你能坚持整场都在前排,就算你赢,怎么样?”
“切,没意思。”三井花音的兴致顿时消失大半,只拿起拳头轻轻锤了锤他的肩膀,“想要输给我什么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你确定?”
“别磨蹭了!”
“舞台前都快没有位置了!”
三井花音这次趁栗山麦还在分心想赌注,就一把抓住他粗壮的手腕,一路小跑挤到舞台正下方,乐手们的返听音箱已经来到他们面前。
暖场乐队刚刚开场,就已经靠前站了有两百多人。
舞台在诡谲阴沉的灯光照下,空气中还能见到细微的彩色粉尘。
暖场乐队的光头主唱,仰天大喝一声后,开始用一种人人欠他几百万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台下的观众。
当他扫到站在台下的三井花音时,浑浊的眼睛不禁一亮,可他刚想伸出手准备互动一下,就被她身旁黄发男人凶狠的三白眼盯了一眼,吓得他差点往后倒去。
“小混混的女朋友都这么好看嘛……”
“真XX的不公平。”
光头主唱虽在心底谩骂一句,但好不容易得来的表演机会他可不敢挥霍,立马介绍了几句自己的乐队后,就开始演出。
电吉他一段节奏很整齐的slamming开场,观众们的身体立即左右摇晃起来。
随着炸裂的切分鼓点加入,高低音的错落搭配,前排的观众如朝圣一般,开始对着舞台,跟着节奏甩起头。
后面的听众们则趁着场子空间还很宽裕,开始转着圈地推着跑。
原本清冷的现场一下就被这支名不见经传的暖场金属乐队给点燃了。
栗山麦一手高举着金属礼,一手刚好绕过花音纤细的腰肢,把她环抱进怀里。
两人头挨得很近,花音长发不断飘荡到他面前,带来一丝和燥热环境完全不同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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