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冷冷地白了曹小军一眼,懒得听他在这废话。
“主任,我媳妇是还没下班回来,吴秀英昨晚上也确实是走了,这事,我们院的人都可以作证,昨晚上我还麻烦一大爷跟二大爷还有三大爷他们,以及我们院的大伙找了大半夜。”
这时阎埠贵道:“主任,我和老易还有老阎,都可以帮徐庆作证,是真的。”
曹小军冷哼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马静红母亲听见曹小军如此说,顿时生气不已。
一个女婿,半个儿,曹小军一直在这冤枉自个女婿徐庆,那可不行!
马静红母亲走到街道办主任身边道:
“王主任,我不是大院里的人,我也不能说我的说话最公正,可做人做事咱得凭良心。
那个吴秀英,她是我闺女静红的同事,我闺女和女婿,收留她,也是没办法。
我女婿家的光景,以前啥样,您是街道办主任,肯定知道,现在日子稍微好点了,那个吴秀英前几天哭着过来,我闺女和我女婿能不让住下吗?
咱不说别的,光吃饭这一块,一周多的时间,那也不少钱吧,咱就算一天五毛,这七八天下来,三四块得有吧。
我女婿一分钱没要,让白吃白住,现在,这曹小军三番两次过来,不但不提那茬就算了,竟然还说我闺女和我女婿不让他媳妇走。
说句不好听的,我们是盼不得他赶紧带走。”
曹小军斜着眼哼道:“谁知道你们存的什么心,现在居然还想讹我钱,没门!”
“曹小军,给你脸了是吗?”徐庆见这孙子又在这瞎嚷嚷,顿时心中蹿火不已。
只不过街道办的人来了,不好再动手收拾。
否则,今儿非剥了这狗日的狗皮不可!
许大茂听了半响,望着曹小军不屑道:
“姓曹的,就你家的破事,好像谁稀罕管似的,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吴秀英是庆子媳妇的同事份上,我们大院还不欢迎她来。”
许大茂怒视曹小军说完,面向街道办主任道:
“王主任,我许大茂用我在厂里的副主任担保,吴秀英真走了,昨晚上害的我骑车出去还找了好几个小时,没把我冻死,要是她在院里,甭说他曹小军要带走,我都不会让她继续留下!”
“大茂说的没错!”易中海站出来道:“我们院可不欢迎那些忘恩负义的人!”
“谁忘恩负义,老头儿,你把话说清楚,少在这指桑骂槐!”
曹小军咧着嘴,黑着脸,目光瞪向易中海。
易中海理都没理,瞧也没瞧曹小军一眼,对街道办主任道:
“主任,别人家的事,我们院不想掺和,徐庆是乾部,抹不开面不让那吴秀英住,但曹小军跟他母亲说我们一起串通,分明是在诋毁我们院的名声!”
曹小军母子二人,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多人帮徐庆说话,顿时惊愕不已。
尤其是每个人都说吴秀英走了,心里不由地暗暗打鼓起来,莫不是人真不在院里了?
而这时,马静红从中院回来,曹小军当即就冲过去质问道:
“马静红,我媳妇呢?”
“你媳妇?”马静红望向曹小军,一脸怒容道:
“曹小军你个混蛋,你还知道秀英是你媳妇,她人在哪里,你问我,我问谁去?!”
“她昨晚上被你害的,都不敢再在我家住,大晚上偷偷离开,今天一天都没去上班,你还好意思问我?!”
马静红气呼呼地说完,眼神狠狠地剜了曹小军一眼。
曹小军彻底傻眼,此时他再不愿意相信,也必须相信——吴秀英真不在这里了。
而曹小军母亲,心里思索一番,扭头对一旁的街道办主任道:“王主任,既然我儿媳妇不在这里了,那我跟我儿子就先走了。”
“走,上哪儿去?”傻柱歪着脑袋,伸手阻拦道:
“你们跑来我们院闹了一番,这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好的事,先给庆子家把吴秀英住的这几天花销的钱开了。”
曹小军母亲望向傻柱,阴沉着脸,冷声道:“这位同志,徐庆自己都没说,你在这多什么嘴。”
徐庆闻言,冷冷道:“之前我是没打算要钱,但是,既然你们今天跑来闹,那我总不能白白让吴秀英连吃带住吧?”
曹小军急声道:“姓徐的,那是你自个愿意,管我屁事!
再说了,我胳膊被你搞脱臼,你应该赔我医药费才对!”
徐庆不屑地白了一眼曹小军,“谁能证明你胳膊脱臼是我搞的?谁瞧见了?”
徐庆原本不想跟曹小军母子计较,但这对母子,好话说上不听,非跑追到院里闹这么一出,还把街道办的人叫了过来,那徐庆也就不介意当一次恶人。
曹小军母亲见状,对着街道办主任道:“王主任,这徐庆没一点思想觉悟,我儿媳妇在他家住几天,怎么了?他这开口要钱,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街道办主任刚才让曹小军母亲搞得脸上无光,心里正恼火,顿声道:
“徐庆父母前些年因意外去世,他家里的日子本来就不好,你儿媳妇在人家家里呆了七八天,你当婆婆的,又是在你们那边的街道办上班,这种情况,合适不合适,你心里没数?”
“王主任,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怕传出去,有损你的名声。”
曹小军母亲气的脸色瞬间铁青,恼羞不已,眼珠一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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