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扬眉不言,只等着展昭下去一句。
果不其然,展昭又道:“若问其他,展某确说不上,这通判倒是略知一二。只是展某一知半解,今日半桶水卖弄,若是来日白兄发觉有误,切莫取笑展某才是。”
白玉堂眉宇间的得意几乎收不住,“你且说来。”
展昭想了想道,“好似早年太|祖时,各州知府知州便俱是京官外派,名作权知某军州事。后天子又派遣通判,作各州副职,实为监州,正如白兄所言,乃是天子近臣。”
“但这婺州城内并无通判。”白玉堂又道。
“且看府州辖区大小,如松江府,辖区之大,自得派二到三人作通判;如这婺州,着实偏僻,通判与知州可领一职。”也就是说小州可由天子派遣的通判直接担任知州。
展昭这话说来他自己也不是很肯定,到底是才进了官府半载,对官制也是囫囵吞枣地从公孙先生口中听来一二,难说有没有记错。
“你的意思是,那田知州就是天子耳目?”白玉堂问。
“应是如此。”展昭微微颔首。
“他抱恙府内,昏迷不醒,便无人上报朝堂。天子耳目少了一人,赵祯总不会一点也察觉不了罢。”白玉堂说。
展昭无奈,到底没有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提醒白玉堂应当注意言辞,只道:“白兄不是说田知州抱恙是四月的事?他自己知晓身中五石散,又暗自解散,如何会讲此事上报?且他昏迷不醒是上月,才过了半个余月……”
二人相视收了声。
半个余月,却好似经年之久。
从这往汴梁寻常差使快马加鞭也得半个月,书信在路途也难免出差错。田知州在此三年都没有察觉桃木教在婺州百姓心中已经积威如此,远在开封的天子又怎能料到此事。
这天下的疆土何等广阔,纵是明君圣贤,总有力不能及之处。
养兵积财九年,换得人心疯魔,许是对桃木教这等谋反之贼而言,而这鞭长莫及正是他们最好的时机。
这般看来,桃木教所为除了针对白府令人不解外,其余无论是怪疾降临、挑拨百姓还是毒倒知州俱是合情合理、按部就班的谋反计划。
寂静中,展昭见白玉堂若有所思收起了那无解的小册子,又迟疑道:“白兄提起官府,展某想起一事不解。”
白玉堂随他所言侧过头来。
“婺州百姓多是桃木教徒,因怪疾与邪祟之说、受师婆煽动,夜围白府杀人纵火、有目共睹……”
展昭嗓音和缓,却伴着书房外又急又快一阵脚步声。
“官府的人为何会当白府与桃木教是一伙的?”
“少爷!官府的人突然围住了白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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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又来了。
陷入了疯狂卡文。
大量的信息汇聚在一起,因为先后顺序让我精神错乱hhh……心痛。
今天只有一更啦。双更什么的以后还会有的,躺,这几天需要缓缓整理一下思绪。
=3=爱你们。
躺,越到收尾越难了嘤。
下!一!卷!一定不能设置这么坑的剧情了![哦闭嘴别立flag]
晚安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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