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请保姆,那就让她做咯,再说了,她年纪也不大,锐锐都说她比我看着还年轻。”
……
聂海舒败了,败给的是自己和母亲曾经说过的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且在此时重复出来。
而且关键是聂海舒就算气急,只要一想到医院那一下利落的过肩摔,就消了一半的气了。
见他不说话了,虞娇心情舒畅的指着次卧跟置物架中间那一堆玻璃渣道:“好了,你赶紧去打扫一下吧,不然你.妈出来另一只脚也废了。”
“你怎么不去?”聂海舒下意识的反问一句。
虞娇看向他,有些不高兴道:“我?我整天在家照顾你聂家四口人还不够?你呢?就上个班,别说还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什么工作,你要是去工地上搬砖了,回来我肯定不要你做事。”
聂海舒瞬间感觉到心虚,默默道:“……我做行了吧!”
几分钟后,玻璃渣给处理了,虞娇的外卖也点好了,就神清气爽的站起来,指着房间她的衣服道:“我这些衣服需要熨烫一下,你给我烫了。”
“凭什么?”
“凭从结婚到现在之前都是我给你烫的,你现在就不能给我烫一下?你要是不做,我就让聂锐来做,他也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好,我去烫!”聂海舒咬牙道,转身就嘟囔,“连锐锐都要欺负,这是发什么神经啊!”
虞娇在他身后幽幽道:“别说我坏话,不然我打你儿子。”
“……”
————
在虞娇的盯视下,聂海舒憋着一身的怒火将她的衣服给烫的好好地,又忍不住顺手将自己的衣服也烫了一下。
等虞娇外卖到时他才惊觉晚饭还没吃,又恨恨的自掏腰包给一家人点了外卖,似乎为了气虞娇,还特意点了都是比较好的,至少比虞娇的好。
不过她简单的吃完自己的那份,看也不看一眼,就对聂锐道:“吃完了将桌子收拾一下。”
聂锐现在对虞娇是又怕又恨,怕她打人,恨她欺负奶奶欺负爸爸,最关键是家里还没人敢反抗。
所以在虞娇对他说话后,聂锐故意当做没听见的,还将脑袋别过去。
然而餐桌就这么大,虞娇看得一清二楚,她放下筷子,擦擦嘴,慢悠悠的走到他身边,然后……用手捏起他的耳朵,轻飘飘的威胁道:“如果我待会儿出来看见桌子是脏的,就擦掉你的作业。”
学校老师还是挺严格的,至少作业不做,后果很严重,再加上聂锐本就虚荣,羞耻心重,于是……
聂锐:“……哇哇——爸爸,妈妈坏!”
“你能别跟孩子计较吗?”聂海舒崩溃了,太阳穴都跳了两下。
虞娇没理,自顾自的拍拍他的脸蛋,冷声道:“听见了没有?回答我。”
聂锐瑟缩了一下,乖乖的回答:“……听见了!呜呜呜……”
“自己做哟。”虞娇满意一笑,补充道:“要是被我看见别人帮你做,或者打扫的不干净,你的作业量就翻倍了。”
“哦。”聂锐认命的应声。
果然半个小时后,虞娇从房间里出来去卫生间时路过餐桌,看见上面干干净净的,聂锐小胖手还捏着抹布,怯生生道:“妈妈,我擦干净了。”
虞娇看了眼他,心道果然还是这样子看着顺眼一点,之前那副看不起她,还嫌弃她的眼神真的让人不舒服。
“知道了,去做作业吧,明天早上自己定闹钟自己起床穿衣服,然后让你爸送你去学校顺便吃早餐。”
聂锐再次点头,一双眼睛畏惧又害怕的看着虞娇。
“还有,最重要的,不准迟到!要是再迟到,你以后就别去上学了,我将你送到乡下农村放牛去。”
“呜呜呜……”
“听见了吗?”
“呜呜……嗝——听见—嗝—了……呜呜……”
虞娇淡定的转身再次进了房间,聂锐在外面哭得撕心裂肺。
聂海舒看了全程,想说点什么,又突然觉得……好像虞娇说得挺好的,至少这孩子知道怕了。
聂母已经不敢出来了,吃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跟聂父一样坐在床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因为虞娇的交代,还有要提前十几分钟吃早饭,闹钟果然响了,六点半。
正好此时虞娇也醒了,聂海舒迷迷糊糊见虞娇起来,立马道:“那你起来了,你去送吧。”
“我不送。”虞娇想也不想的说,然后看向迷迷糊糊穿衣服的聂锐道:“你爸不送你,你就不能上学,今天要是迟到了,我一定将你送到农村,专门给你买一头牛放。”
“……爸爸!快起来!”聂锐立马清醒,转身就扑到聂海舒身上。
虞娇在卫生间梳洗打扮完,最后看了眼主卧的父子俩,唉。
到底是原主十月怀胎疼到了骨子里的孩子,现在还小,虽然伤过原主的心,但没有那么狠,跟上辈子完全不在乎她的儿子不一样,要是能教……她就教一下吧,只是方法是不可能温柔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这天早上,虞娇再次出去晨练了,照例围着小区跑一个小时,在外面吃了个早餐,又慢悠悠的走回到小区的广场那儿,练了一会儿武术招式。
这是她第二次出现在晨练的场所,在这小区也住了七八年,大多都是认识的,只是不熟,因此不少大爷大妈见她练习,也好奇的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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