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法律就是狗屎
“和我说话，你小声一点，我心脏不太好……”Johnson.Su慢吞吞地对哈维克说，声音幽幽的仿佛从地狱中传来。
“你……”哈维克一时语噎。
“我……只和王韬谈，去找他来……还有，小心你们的家人……如你所说，他们正处于危险之中……”Johnson.Su不会威胁，他说的是事实，而事实往往比威胁更具杀伤力。
哈维克和马丁看着对面的华人教父，总觉得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牙尖带血的野兽。虽然已经很老了，但虎死雄威在，不是谁都能侵犯的。更何况，苏家组织遍布全美国，想修理他们那些手无寸铁的家人，恐怕比中国人用筷子吃饭还轻松。
哈维克和马丁两个人互相看了半天，谁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哈维克愤然起身，走出会客室，马丁像跟屁虫似地跟着他。等他们都走了，罗斯福才笑着对Johnson.Su说：“你别急了，王韬就快来了。”
Johnson.Su的目光迅速黯淡下去，又低下头喃喃自语，“我要见王韬……让我见王韬……”
会客室里的警察左右夹住Johnson.Su，把他送回高危房间。罗斯福一个人在会客室里又坐了一会儿, 还抽了一支烟, 才抬起屁股，悠哉悠哉地离开了。
哈维克和马丁都站在看守所大门外，他们正在等罗斯福，看到罗斯福出来了, 马丁突然快步迎了上来。
“罗斯福先生, 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罗斯福耸耸肩膀，摆出很无奈的样子, “我是FBI的人, 你们是检察方官员，就算我让你们做事, 你们肯吗？不怕被人投诉说你们检察方与FBI勾结？”
马丁当场被气得脸都绿了, 像苦胆破了似的，哈维克站在不远处，也是一脸冰霜。罗斯福仿佛心软了, 脸上露出了笑容，“呵呵，其实……办法你们心里都知道，何必问我呢？”
说完话，罗斯福独自驾车走了, 把难题留给两位检察方官员。哈维克和马丁两个人窃窃私语，又研究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先找酒店睡一觉，明天再和王韬谈谈，看来王韬还真是这个案件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第二天上午，他们早早就跑到王韬的酒店里，给王韬客房打了个电话。王韬也正好刚起床, 接到他们电话后, 让他们在大厅休息区里等着。哈维克和马丁像傻子一样, 在休息区足足等了王韬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他懒洋洋从电梯里走出来。
王韬这时已经吃过早饭，嘴里叼着一根牙签, 样子无比休闲。慢吞吞走进休息区，坐在两位检察方官员面前, 又顺手抄起休息区里免费提供的报纸，煞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啊……都说纽约是美国的第二大城市, 是治安很好的地方。你们看看, 昨天又有两起枪击事件，啧啧啧，让人哪有安全感啊！”王韬一边看报纸还一边评论，完全是幸灾乐祸的态度。
“王韬先生，我们想我们应该有诚意地谈一次。”马丁忍着气，认真地对王韬说道。
“谈？你们不是不愿意和我谈吗？我没有法律方面的资格，也没有证件，没有许可。”王韬还没忘昨晚的事情。
“你……”马丁一时气结，觉得王韬比Johnson.Su还难对付，“算了，王韬先生，如果你没有诚意的话，我想我和哈维克先生就不得不向法官提请，尽早让Johnson.Su上法庭。”马丁也是厉害角色，不可能让王韬一直牵着鼻子走。
“别冲动！”王韬立刻放下了报纸，又怪笑了几声，“嘿嘿嘿，法官大人很忙的嘛，这种小事还是我们私下里先研究研究吧！”
哈维克没好气地白了王韬一眼，他心里总算平衡了一点，毕竟他是独自检察官，手里有很大的权力。
马丁看了哈维克一眼，他们昨天晚上已经商量好了一切
“王韬先生，我代表哈维克先生想知道你对于这次案件的态度。”
“我的态度很简单，首先释放看守所里与本次案件无关或无辜的人员，也包括在本次案件中有立功表现的人员；其次，Johnson.Su和其夫人孙粉不能上电椅，不能进监狱, 无论他们被判多少年徒刑，我都会为他们申请特殊监护；最后, 其他那些犯罪人员, 你们随便处理, 我就不管了。”王韬心里也早就有了计划，他昨天晚上几乎没怎么睡，就是在想自己应该开出什么条件。
听到王韬的话，马丁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王韬的要求让他绝对无法接受，与他和哈维克的底限相差太多。
“开玩笑，Johnson.Su一伙是黑帮恐怖分子，以不是圣母玛丽亚，凭什么让美国人民原谅他？”马丁对王韬的条件嗤之以鼻。
“原因有两点，第一，Johnson.Su和孙粉除了从事黑帮活动外，还做了大量的科学开发与研究工作，他们的科学成果对人类贡献很大，应该成为法庭宽大他们的主要原因；第二，Johnson.Su被定性为恐怖分子不合理，他的性质应该更接近于政治犯。”王韬不慌不忙，思路也特别清晰，逐一向两位检察方人员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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