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云翔使劲拉着姜千言的衣服,小声道:师长,这厕所在什么地方?
哈哈,哈哈,姜千言大笑,怎么,我的高级副官连个厕所都找不到?当即伸出手去乱指。
云翔这个笑啊,他指的方向没一个正确。
师长,你陪我一齐去吧,我怕路上遇到劫匪!云翔的声音尽管低却也让那忠义伯恰好能够听到。
听了这话,所有人皆是肆无忌惮的大笑,忠义伯更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向云翔敬酒:云副官,我敬你,先干为敬!
云翔喝了酒后,立即发起了酒疯,拉着姜千言的衣服就往厕所里拖,一幅小丑模样。
姜千言终于被拖了进去,云翔说了他的担心,姜千言眼光一亮:秘密进行,定点清除,只杀骨干,越乱越好,这事由你全权指挥。
说完,便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奥多音也摇摇晃晃的跟了进来,边走还哼小曲: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明天是与非。。。
此时,桌上负责打头阵的韦大勇已经喝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他一个人喝了足足有两斤。
忠义伯旁边一个年轻人向忠义伯笑道:老头子,我看这个师长二得很,那个副官更是个二货。。。
忠义伯眼一瞪,脸上闪过一丝锐气,哪里还有一点醉的模样,低声训斥道:二的是你,这三个哪有一个省油灯?
你要是有他们一半的脑筋,我现在也不用这么头疼了。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十个黑影为一组,身着最精锐的装备潜入了一栋栋房屋中,不时的里面传出一声惨呼,又立即被什么东西掩住。
这是个流血夜,第二天人们起来,不少人发现自己街旁的下水道都红了。
这是个悲伤的夜,到了明天,无数的房屋中传出哭声一片,街上到处都是买孝衣孝裤、花圈、灵牌之人。
一座座灵棚扎了起来,无数的小弟发现,昨天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大哥过了一夜忽然间丢了脑袋。
天一亮,龙城的数个大帮派一下子全乱了套,帮主、堂主还有金牌打手一夜间全部死于非命。
下面的人立即乱了套,纷纷吼着要报仇,却偏偏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又没有主事之人,最后无数年轻的小弟冲动的举起了武器冲了出去,向着平时最愤恨的帮派冲去。
刚刚冲到门前,哪知那边又冲来一队人马,这个问那个要帮主,那个向这个要龙头,最后两边一言不合,自然打了起来。
成百成千的黑衣人在街头上公开混战群殴,整个龙城一下子乱了套,忙坏了治安所的人。
刚刚跑到这边,那边又报警,刚刚赶到那边,这边又出事,将那些所长们,负责人们忙的焦头烂额。
以治安所千八人的警力,再加上简陋的装备,哪里能控制的了上万人的群架,连维持秩序都不够。
有些小混混们眼见自己的兄弟被当街砍死,失了理智,不论什么都抢、都烧、都砍,所有的行人路人无辜人都躲了起来。
家家都闭上户关了门,连头也不敢露,在门后准备锅碗瓢盆,有人胆敢露头,就扔!
而令治安所那些头头们奇怪的是唯一没有参予的便是龙城最大的黑帮忠义帮,忠义帮的人好象凭空消失了一样,一个都不见。
这也是令他们唯一感到庆幸的一点。
当然也有很多帮派对忠义帮不满,实际上每一个帮派之间都或多或少都有矛盾,自然有帮派乘着这个机会向着忠义帮的地盘下手。
按忠义帮以前的作风,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早将这些杂碎清了出去,这一次却奇怪的是没有一人出来,凭你砸抢。
反倒是治安所的头头们知道这忠义帮忠义伯的厉害,一时间吃不准忠义伯定下了如何的计谋都是极力派人保护忠义伯的地盘、财产。
一上午过去了,眼见事情越闹越大,街上死的人越来越多,龙城治理委员会召开了紧急会议,将这次事件定义成了暴*乱事件,将采取一切手段镇压。
以治安所的力量自然做不到,只有依靠军队的力量,恰好听说一个新编师的整装团正在这里。
龙城市治理委员会的委员长亲自拜访了姜千言提出了帮助镇压的要求。
姜千言早和云翔、奥多音三人商量好了,就坐在那里等他来了,茶水都喝光了两壶。
等传信兵报道他来了,三人喜的蹦在一起,拍手大笑:送钱的来了!
落坐后,姜千言却做出了一幅十分为难的样子,理由吗,当然非常正大光明,对武力手段对付自己的同胞于心何忍?
那龙城委员长是极力劝说啊,最后姜千言满脸为难的说:如果真像委员长说的那样,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只是兄弟们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委员长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当即表示愿意赞助十万金币,另外送给姜千言个人一千金币。
一千金币足够一个中产阶级一家人活一辈子,这龙城委员长还真是大方啊。
姜千言一边心中暗暗赞叹,一边仍然为难道:你也知道,我现在正在征兵,这些老兄弟有了,后来的新兄弟。。。
那委员长一咬牙,又加了十万金币。
这一次姜千言一下子跳了起来,握着他的手大叫谢谢,说只要金币运来,立即出兵。
这委员长也早有准备,不到半个小时满满的三麻袋金币便运到了姜千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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